花花鱼🐟

信任很难,道理细细讲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口口声声认错,你内心可有一句实话。”俞老师的提问,总是这么一针见血,成功地让方绪无所适从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绪越发的感到无地自容,把头低到不能再低,因为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何错之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认为我今天找你,是因为什么?”俞老师从来都是循循善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我觉得我做错了事情,老师要……要”打我两个字,总是羞于启齿的,如果可能他宁愿雨痛痛快快的下一场,也好过或雷霆或和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打你?莫非我除了打你,就不能是因为其他事情找你?”算了,自己的徒弟对自己误会如斯,能怎么办,只能慢慢来,把道理掰开揉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方绪有点断片儿,可是最近不是一见老师就被打么,自己这个话也不敢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怕什么?我能把你怎么样?最多不过把你逐出师门,可是自那之后,我也承诺永远也不会发生了。你的不安全感,真的要一直这样折磨你也折磨我,这么别扭下去么?”这个孩子心思这么重,指不定哪天又来一出,索性把话说透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,不是的,有时候我就是……就是有点……老师,求您不要说那几个字,哪怕要杀要剐都不要再来一次了。”方绪有点儿语无伦次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怕什么?不安什么?我难道就只是这么让你怕的,你从未辜负我,反倒是我对你有过亏欠。”既是要算账,就要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
       “老师……不是这样的,是我不好,我一直患得患失,处处纠结。”方绪就是这样,一旦老师讲道理,就是这么通透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想,我也是有责任的,所以我今天来,是想问你还需要愈晓暘九段助阵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,您太好了!当然需要,随时欢迎。”顾不得其他,方绪抱了一下老师。这个怀抱,亦如小时候那样温暖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你真的希望我来你们围达么,可能我改不了训人的脾气,你也得在我的眼皮子底下,你乐意?”俞老师真的在思考以后的相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,我自然是欢迎的。”方绪连连保证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,您吓死我了,早知道您是这个事儿找我,我不得买个鞭炮庆祝哇!”方绪边说边起来,喜笑颜开。

       “跪下,还有账没有清算,后视镜怎么回事?”俞老师可不是糖衣炮弹能够炸晕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,这不您突然驾临,我心虚又害怕,想借后视镜偷偷观察您的表情么,您看,您没有答应,我也不敢么,没有调么,不是?”方绪插科打诨的解释,倒也合情合理。

       “鬼心眼这么多,开车是小心活儿,哪能分神。还是打得轻了。什么驾临,我又不是皇帝,你个臭小子!”说着话的俞老师忍不住给了方绪一耳光。

       “老师,我保证没下次了。”老师的手劲儿还是这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,起来,多大点儿事。”俞老师和方绪均是一脸轻松。那个耳光留下的印子,只是略略的痛感还在提醒存在过。


       ——我一直认为,师徒也是你情我愿的双向奔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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